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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丰大桥下的抛尸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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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6-1 18:09:4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人民公安
十月末的东北,河水已经是有点刺骨了,村民锁柱儿的破四轮子从自己家里的庄稼地往村里儿拉苞米,你说巧不巧,四轮子偏偏就在新丰大桥附近趴了窝了,锁柱子忙活了好半天才算是把这台“老爷牌”的四轮子农用车给鼓捣好。
两手沾满黄机油的锁柱子,在自己的衣服上擦了几遍,总感觉手上还是有点儿黏糊糊的,这儿离河边儿也是不远,锁柱子,径直就走下了河帮子来到了这座已经建了二十多年的新丰大桥下面儿去洗手。
冰凉的河水冻得锁柱子龇牙咧嘴的,虽说河水凉是凉了点儿,可不管咋说也都比两手黏糊糊的好上不少。
锁柱子蹲在河边儿借着河水又冲又是在河边儿的石头上蹭的,总算这股黏糊劲儿去掉了不少,锁柱子不敢耽搁,自己家的地里面还有几百斤苞米没收回来呢,光顾着干净了,一会儿那几百斤的粮食兴许就让人给拉走了!
锁柱子转身儿就想着从桥下面儿爬上来,开着破四轮子赶紧回家,就在锁柱子转身准备离开的功夫,锁柱子瞥见在桥墩子后面儿好像有一麻袋什么东西堆在那里,什么玩意儿呢?
本想着马上就回家的锁柱子被好奇心驱使着,又转回了身儿,麻袋堆放的地方挺不容易让人差觉的,锁柱子在河边调换了好几个角度才看清楚,桥墩子下面儿堆的的确是一个麻袋不过瞅那样儿,没装满只有半麻袋,估摸儿能有个三十斤的东西,装的是啥呢?
锁柱子满腹的狐疑,算了,自己猜得猜到啥时候去啊,过去瞅瞅吧!
锁柱子,三窜两蹦的跳到了堆放麻袋的桥墩子处了,这功夫铁柱子才发现,这麻袋当中好像是有血汤子之类的东西在河水的冲刷下不断的渗透出来,啥玩意儿呢?不会是杀猪卖肉的,把猪下水扔在这儿了吗?
锁柱子三下五除二的就把麻袋口儿给解开了,一股子浓重的血腥味,熏得锁柱子有点儿难受,掉过头儿缓了好一会儿,锁柱子才仔细的端详起麻袋里装着的东西。
看样儿自己猜的是真没错儿,你瞅瞅,全是大骨头,这、这还带着肉呢,不对,这皮上咋就没毛呢?处理的这么干净?这么干净就把肉给扔了?真是败家!
锁柱子也没多寻思,把手伸进了麻袋当中,随手翻了翻麻袋里面儿,这不翻还倒好,一翻差点儿没把锁柱子吓得背过气去,当即一屁股蹲儿就坐在了河里面儿了。
警民鱼水情
锁柱子也不知道自己在冰凉的河水里面坐了多久了,被河水冻得实在受不了了,这功夫锁柱子才反应过来,这事儿可实在是太大了,赶紧找公安吧!
您要问了锁柱子从麻袋里面看着什么了?
嗨!能看到啥啊!他这手往麻袋里面这么一翻,里面儿竟然出现了一只人的手,左手右手?锁柱子没注意,但这个事儿已经是再清楚不过了,谁这么讷啊,把人手扔在到了麻袋里,你想想那麻袋里面儿装的还能是猪肉吗?
县公安局乡派出所儿的公安全来了,整个儿新丰大桥下面儿拉起了警戒线,不少收秋儿的老百姓,有好事儿的一个个顺着桥栏杆伸着脑瓜子往桥下看热闹儿,一时之间,新丰大桥上面竟然也像城里一样造成了交通堵塞。
县公安局刑侦大队的干警们儿,仔仔细细地在周边进行了一番仔细的搜查,什么有力的证据都没有,这案子可是有点儿难,可侦破案件这事儿不是着急的活儿,你想一天破案,人家公安干警们也着急啊,恨不能这这个杀人犯就在看热闹的人群里面儿,直接就给他摁在那儿才好呢!可这的确是不可能的事儿,杀人偿命的道理放之四海,人人都知道,杀了人的坏蛋还能等着你抓啊?
县刑侦大队的马队长见一时半会儿也理不出头绪来,就安排人将麻袋里面儿的尸块儿连同附近周围收集来的证据一起带回了县刑侦大队。
这个案件是八十年代初那功夫发生的,对当时的侦破手段来说实在是有限,刑侦干警们只能凭借当初现有的技术手段来侦破,也就是说借住以往侦破案件的经验来侦破,这回儿还没验证出死者是男性还是女性呢,在现场围观群众众多,也不利于法医工作,所以公安干警们儿就都回去了。
尸块儿被法医带走了,马队长回到了经侦大队,就开始安排人对新丰大桥周围的村镇进行走访,筛查有作案动机的两劳释放分子,同时也要对失踪人口进行摸排。
法医那面儿在傍晚的时候就向刑侦那面儿提供了尸块的鉴定结果,受害人为女性,年龄在二十五岁左右,面部受损严重已经是无法辨认受害人的真实相貌了。
能从受害者身上读取的信息微乎其微,这上哪儿去侦破去呢!
马队长对这个案件也是很烦躁,找村民锁柱子了解了一些情况,这小子可能是惊吓过度,说话前言不搭后语,找他也了解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现在只能是寄希望于其他干警们的摸排工作了。
人民公安
摸排工作前后做了能有十多天,这农村你知道,这个村儿到到个村儿也是都有距离的,一天到晚的摸排情况,其实也摸排了不了几个嫌疑人。
十多天后负责摸排的干警们也都汇报了,事发地周边没有人失踪,很多的嫌疑分子也不具备作案的条件,尤其是这种恶性事件,可不是一般人儿能有这个心理素质的,把人杀了,还给切零碎了。
马队一晚上连抽两盒“蝴蝶泉”,可是还是没有头绪,一早上马队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就要到法医鉴定中心去再看看麻袋里面儿的那一堆尸块儿。
可是到了法医鉴定中心的马队,见人家大门儿还没开呢,再一看手表,现在才早上六点四十五,距离人家上班儿还有一个多点呢!这事儿扯不扯。
算了,自己熬了一宿了,这功夫肚子也是有点饿了,马队走到大街上随便儿找个了个街边儿的果子摊儿,两根大果子一碗豆腐脑,自己西里呼噜的就开始吃了起来。
这功夫吃早饭的人不多,一般这个点儿过来吃饭的不是上早班儿的,就是下夜班儿的,马队正在喝豆腐脑儿的功夫,只见一个穿着铁路制服的小伙子,骑着二八大杠,奔着果子摊儿就来了。
“长海儿,忙着呢!给我四根儿油条,一碗浆子,别搁糖啊!”小伙子大大咧咧的找了个坐儿就坐了下来。
“等一会儿啊!大果子马上就好,浆子在桶里呢,你自己盛吧!你昨儿又是上夜班儿啊?好吗,你们机务段的加班儿费都让你一个人儿挣去了!”炸油条的小贩儿打趣儿的对小伙子说道。
“操!这个加班儿费爱谁挣谁挣去,一个月到头儿五块二的加班费,你当我愿意整这一身的煤烟子啊!可是遭老罪了,这人手儿吧,越是不够,哎,你说这帮犊子玩意儿就越是不来,光可着我一个人祸祸!哎,我也是没招儿啊,但得我有一点儿能耐,我也坐办公室去了!”小伙子拖着长腔儿抱怨道。
“你们这是铁饭碗,比我们这些个小个体户儿不强多了,不管咋地旱涝保收!嘿嘿嘿!”小贩儿对小伙子半是恭维道。

“旱涝保收、是旱涝保收!可是这一天也实在是太累了,我们组里面儿缺人儿,前两个月上面儿给分来一个小姑娘,你想想修火车头这活儿,能是姑娘儿能干的吗?可这就是人手儿,要不要的你都得给安排了,你自己看着办吧,现在啊,这国营企业讲的都是关系,没关系啥都白扯!这姑娘自从来我们组一天班儿没上过,连个螺丝都没拿过,你说说这都是什么事儿啊!”小伙子不断地对小贩儿抱怨道。
“那人家兴许就是给领导整明白了呗,这事儿咱们气不得,谁让咱们是老爷们儿呢,要不然你跟领导睡个觉儿,是不是也……!哈哈哈!来,油条好了,吃油条!”
马队这功夫已经是把一碗豆腐脑和两根油条都造没了,听着这小伙子跟炸油条的俩人在一起扯犊子就感觉挺有意思的,随即弹出一根烟卷儿,坐在马扎子上,听听这俩人还有什么可唠扯的。
“哎,你咋就知道那姑娘跟领导有一腿呢?兴许人家家里门子硬呢!”小贩儿也是个姑娘嘴,对这事儿好像也很感兴趣儿。
“我咋知道?瞅你问的,我在机务段干了也都四五年了,这事儿我再不知道可得了!姑娘是农村户口,以前是师纺织厂里面的一个临时工儿,后来吧,也不知道咋跟我们大领导认识上了,领导给人家睡了,就拍着胸脯子保证找人给她再纺织厂转正,那纺织厂哪儿是那么好转正的,那地头儿也不归他管,他就是想占了便宜就走!一摸擦嘴儿不认账不就完了吗!可人家姑娘儿不干啊,凭啥让你白睡啊,你那玩意儿又不是金子做的!”
小伙子喝了一口浆子,继续说道“姑娘可就闹开了,你说啊,这农村姑娘是真的惹不起啊,都找到我们机务段来了,没办法,领导为了保全颜面,就给她安排到了我们组了,你说说,就这么个姑娘肩不能担手不能抬的,要她有啥用啊,这不嘛,前两天领导的老婆都找上门儿来了,说啥要会会这姑娘,可是人家啊不上班儿啊,我们组长就掏了个白儿,说压根儿就没这人儿,闹了一会儿,领导夫人也是没脾气了,让我们组长个哄走了,看来我们组长年底肯定能提到车间主任,你信不?”小伙子对小贩儿说道。
马队听着俩人磨磨叨叨的唠扯了半天,也觉得有意思,低头一看老上海,已经是八点多了,马队赶紧结算了早饭钱,一路小跑儿就奔着鉴定中心跑了过去。
那会儿的鉴定中心,没有什么高级的鉴定设备,就有几个法医,其他的,其他的真就没有什么了,如果非得往高科技上靠,那就是太平间的大冰柜了。
太平间里面儿的大冰柜被法医打开了,马队带着橡胶手套,仔仔细细的观察着每一块人体部位“看刀口横截面,不像是有经验的犯罪分子做的,你看这里,这是硬生生斩断的痕迹!面部已经是被毁坏了,看来犯罪分子就是不想让人认出受害人的身份!”法医鉴定中心的主任向马队介绍着。
马队随手捡起受害者的断手仔细地观察了起来,只见一双纤细的手指上面儿还涂着猩红的指甲油,手掌内面儿,没有老茧,能看得出来不像是从事重体力工作的工人,她的职业是做什么的呢?马队心里面儿开始犯起了嘀咕。
马队从鉴定中心出来,推着自己的二八大杠,开始漫无目的的在县城里面儿游荡,他想去哪儿他自己都不知道,这几天这起凶杀案占据了自己的整个儿大脑,加上市局领导一遍一遍儿打来电话询问办案进度让马队的精神压力实在是大,单一的证据,没有线索的头绪上哪儿去找犯罪分子呢!
大街上逛了半天的马队也感觉有点累了,在一处向阳处停了下来,点燃一支烟,脑海里面儿再次将仅有的线索进行拼接,可是每次案情的拼接都让马队感到失望,实在是没有可以利用的信息,年轻女子,这满大街上的都是年轻的姑娘,不是常年从事体力行业,这样的人也是不少,你就比方说老师吧,还有医生,还有、还有纺织……,对啊,纺织工人,我咋就没想到这点儿呢?
也不知道是今天早上的小贩儿说的话走心了,还是这事儿真的就是这么凑巧,偏偏就让这个经验老道的马队感觉,那个工人说的话有点琢磨,您想啊,不管那个领导是谁,在外面有生活作风问题,这对刑侦的公安局干警来说,就是情杀的作案动机,别管杀没杀,调查一下总归是没什么问题吧!
可是怎么调查,通过什么途径去调查,马队长没想好,现在找到那个工人问问清楚是哪个单位的,然后把他们领导叫过来问话,显然不合适,你有什么证据说人家杀人吗?没有!没有这个事儿就得先暗中调查。
调查是讲究方式方法的,一连半个月马队长都去鉴定中心附近的果子摊儿去吃油条,吃得自己都恶心了,可是没招儿啊,为了不让自己闹心就得先让自己恶心,吃吧!
那个铁路工人也经常过来吃,一来二去的两人都混得特别的熟,马队知道要想让别人跟你说实话,你就得大方点儿,吃饭帮着小伙儿结账,没事儿找事儿故作偶遇,在小伙子单位的门口儿制造机会,还请小伙子喝酒,一来二去的事儿自己也就了解的差不多了。
原来铁路这面儿的一个领导,这人平时没什么爱好,就喜欢大姑娘,年轻的大姑娘,你要说三十多岁的小媳妇儿自己压根儿就提不起兴趣儿来,一来二去领导的这点小爱好就在单位里面儿出了名儿了。
由于这个事儿是属于民不举官不纠的小事儿,也没对工作造成什么影响,大家伙儿也都睁一只眼儿闭一只眼儿。
这次调到机务段的姑娘岁数不大二十四了,叫程翠琴,小姑娘长得不错,整个儿机务段大家伙儿心里面儿都跟明镜似的,这就是领导的关系,您想啊,又不吃你们家的大米不喝你们家的豆油,人家都是公家的买卖儿,安排一个人儿怎么了,有没有技术,能不能干活儿那还重要吗?
事儿是不重要,可是领导的家的后院儿也不知道怎么整得起火了,这火势迅猛一直烧到了机务段,领导早就跟机务段的组长主任都通好气儿了,就说没这个人儿,也就是了,等领导夫人找不到人儿他也就没有理由闹下去了。
要不咋说人家能当领导呢,果然领导夫人一顿操作猛如虎,到了车间一看原地杵,机务段都是大老爷们儿,整个儿车间都是乌漆麻黑的一瞅也不像女人能在这儿带待着的样儿啊,这不嘛,领导夫人也就偃旗息鼓,老老实实的回家了。
程翠琴不用上班儿照样儿拿工资,你说说这事儿牛不牛吧!
据说啊,程翠琴不愿意在机务段上班儿,一直想“转正”,当个全职太太,在家里面儿相夫教子,可是大领导是通过老丈人的关系升上来的,你要“转正”自然就得跟自己的媳妇离婚,这婚能离吗?离得了吗?就为了自己痛快痛快,好吗,自己的未来前程还能不要了吗?
为了“转正”这个事儿,程翠琴和领导吵了不下数十次,当然了这些个小道消息都是听人说的,自己也是没看见。
听小伙子这么一说,马队就觉得这事儿好像和这起凶杀案能够对上号儿,回到了队里,马队就让自己的同事去调查程翠琴,想看看这个“巾帼女英豪”到底是何方人物,是不是真就像是那个工人跟自己说的一样有心计。
侦查员出去了能有两个点儿,就回来汇报了,程翠琴这个人儿啊,租住在西郊,家里面儿没人儿,打听和她联系最为频繁的小姐妹了,没有人能说得出她去了什么地方了。
既是如此,那就跟马队提前心里面儿的怀疑算是吻合上了,但这事儿不能就此就下结论,调查程翠琴农村的老家住哪儿吧!去他们老家调查一下,看看有什么线索没有。
都说世上无难事,就怕有心人,经过调查,刑侦的干警们也找到了程翠琴的老家信息了,大家伙儿开着队里面儿那辆唯一的北京吉普就去了程翠琴的老家了,经过大家伙儿和程翠琴的家人一了解,说程翠琴的左脚踝上有道疤,那是程翠琴小时候去挖野菜摔进大沟里面儿划伤的。
眼见刑侦干警问自己的闺女的身体特征,老两口子就觉出不好来了,可是这事儿你问人家公安人家也不能说啊。
回到了县城,马队长就去落实尸块的左脚踝上是不是有疤的事实,经过查验,这脚踝上果真有一处伤疤,人家法医主任也说了,这伤疤不是几年之内造成的,看样子应该是有些个年头儿了。
既是如此,那就让老程家来法医鉴定中心认人吧!下一步儿传唤铁路上的大领导,一定得把事儿整个水落石出不可。
大领导被传唤过来了,事实依据都摆了出来,包括作案动机都让马队给分析的头头是道,现在还想隐瞒下去,看样儿是不可能了,当即大领导就把作案的经过全给撂了。
事儿不复杂,大领导在外面胡搞,这是事实,可是什么东西都有吃腻的时候,换换口味也属正常,但生活作风可不是吃饺子,你说换就换,家里面儿的母老虎看着呢,外面儿还有小女友缠着呢,自己怎么办呢?而且程翠琴这面儿成天缠着自己要“转正”,转正那能是说转就转的吗?谁可能会为一棵树放弃整个儿大森林啊!
两人经常吵架,吵来吵去,大领导也烦絮了,借口要到程翠琴家里面儿看看去,开着单位的面包车就出发了。
程翠琴在车上沾沾自喜本以为是领导回心转意了,要跟自己好好儿的过日子了,岂不知,这大领导就已经是动了杀心了,一不做二不休,倒不了葫芦撒不了油。
在路过一个无人的树林子里,领导借口车坏了,要程翠琴下车帮着瞅瞅!程翠琴不知是计下车查看,领导一赚头就把程翠琴给拍晕了。
为了怕程翠琴醒来,有在嘴里面塞进了一把抹布,领导扛着程翠琴就去了旁边儿的一个大壕沟去了。
本来啊,领导想把程翠欣埋了,可是领导转念一想,埋了,万一他在活过来怎么办,干脆吧,把她碎了吧!碎了她也就没人能认出来了。
碎完了尸的大领导,又从面包车上拿来了麻袋,将尸块装入了袋中,开车行进到新丰大桥,本来是想着扔下去就完了,可是直接这么扔下去,谁还能看不着呢!思量了再三领导把装有尸块的麻袋放到了桥墩子下面了,这块儿不显山不漏水儿的,正合适,哪天要是水流大,直接就冲到了下游去了,谁还能知道是自己干的啊!
正可谓人算不如天算,机关算计的大领导,终归被马队抓到了小尾巴!得到了法律应有的惩罚。




故事发生在八十年代初,不是新闻!因为涉及到人名、地名,所以进行了改造和加工,不足之处还望多多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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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油条浆子这案子破不了[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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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啊,那个年代没有什么科技手段,但公安机关还是很顺利地破了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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